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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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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绣诩】盲信

因为在打357,就想写个三国吧…(虽然这个CP和游戏基本没啥关系
平常这种没多少字的小短篇我都爱一口气写完,但这个从去年12月开始写,断断续续的,经历了复习考试、回家、生场小病,到现在才折腾完_(:з」∠)_直接导致它看着就有点儿碎……离我最初的感觉与想法已经挺远了…
又短又渣
它这么碎对我这种起名无能星人来说真是场劫难,我以头抢地也想不出什么太合适的…最后也只好随便用了这个…也不是太合…我哪辈子才能学会起名啊!
2014.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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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者的想法往往出人意表,这也正体现了他们与常人的不同之处,乱世征伐不休,大家吃了无数教训后对此更是深有体会。可即使如此,在贾诩骂跑了袁绍的使者然后一脸平静地说出“我们该去投曹操”的时候,在场几乎所有人的想法都是“贾先生终于用脑过度疯魔了”。屋内顿时哗然一片,于是令“所有人”前面加了“几乎”二字的张绣就责无旁贷地出声安抚众人。
       问题显而易见不光在于袁强曹弱的实力对比,还在于投曹操这事儿他们已经干过一次了,这可没什么一回生二回熟。
  张绣转过头看着老神在在的贾诩,“先生为何有此谏言?”贾诩便接过话开始侃侃而谈,痛陈利害,说的大家再次慨叹智者就是不一般。
  犹疑者仍有,但张绣来了句“再议”也就不了了之,各自回家了。他们都觉得看样子是二人早有决断,其实张绣心里也没什么底,待人散尽,他才略带疑惑地问那个始作俑者“这样真的可以?”而贾诩微微点头,“愿将军无疑。”
  张绣观察他的神色,发现依然与往常一样平静无波难以捉摸,很好,这代表贾诩对这事挺有把握。世上能让贾诩色变的事实在是少之又少,就算是张绣也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在长安,那时贾诩每日满面疲惫阴云罩顶,着实把张绣吓了一跳。再有就是精心密谋却依然让曹操逃走的时候了。
  那回贾诩其实将他的情绪掩藏的很完美,按理不该有人发现。但一天阳光甚好,二人像往常一样闲坐对谈时,张绣突然说“先生我看见一句话说得很像我们,”他笑着将手中的书简翻动得哗啦啦直响,“驱车策驽马,游戏宛与洛。”
  不愧是武人出身,这意思也曲解的有点儿远吧,贾诩觉得自己当时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因为张绣接下来带着一种无奈而微妙的表情对他说“先生你戚戚何所迫?”
       后来在再也没有人能看透贾诩情绪的时候,这个场景融合了另一个还总是出现在他梦中。梦里张绣无奈地笑着说,“文和你戚戚何所迫?”然后他会向他伸出手,“此中不可久处,文和你和我一起走吧。”与现实不同的是贾诩每次都握住了那只手,任张绣带着,一直走到梦的终结。然后他会醒来,感到一丝怅然,和无比的平静与安宁。
  不过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事情还没有最终定夺,虽然贾诩智计在军中威望甚高,但毕竟兹事体大,第二天就有人找上了张绣。
  胡车儿一进门就喊“将军你真打算投曹操?”张绣被喊得一愣,下意识点了点头。胡车儿“哎”了一声便开始诉说自己的疑虑。
  这个勇武的西凉汉子木讷于言,啰嗦了老半天张绣终于明白了他的中心思想大致是“众人皆可降曹操,惟将军不可。”“虽然贾先生说曹操会不顾私怨,但人心难测,投过去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张绣看他眉头紧锁,便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信先生的能力么?”
  “贾先生谋略我当然比不上,只是……”
  “放心,他不会不顾我们的。”
  被说中心中所想,胡车儿有些讶异地抬起头,看见张绣脸上是一种莫名坚定的微笑。
  贾诩城府极深,鲜有人能透过那副表象看清深处到底有什么,张绣也不能,但他知道贾诩绝不会害他,这就足够了。
  “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意见了,”胡车儿犹疑了一下,还是说,“其实我总觉得将军你对贾先生的方式有些奇怪,”他挠了挠头,“哪里奇怪我又说不上来,似乎不像其他主公对谋士……”
  张绣想连竟然胡车儿这种迟钝些的都能看出来那么自己做的实在是很明显了。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将贾诩奉若神明的态度实在不像一个主公,段煨小心提防固然不够磊落,但他言听计从也显得毫无驭下之策。乱世能者形形色色,谋士如贾诩,枭雄如曹操,张绣有些无奈的想,自己本就可为良将,难做雄主。他们曾有一个主公,为平乱而来,又被视为乱世祸首,几番波折结果是大家流离四散,身背骂名,再也不复初出西凉的意气风发了。
  
       就像是约好了一样,胡车儿前脚刚走贾诩后脚就到,他施施然走到张绣面前,“将军想的如何了?”
  张绣便故意苦着一张脸抓住了贾诩的衣袖说,“他们都在劝我,我心里实在很没底,投曹操后先生一定要保我安全啊!”
  “这是一定,将军必定无虞!”贾诩被他故作夸张的样子逗笑了,眉眼都舒展开来,一派暖风和煦。张绣向来爱看他笑,也就一直盯着,然后他便发现那带着笑意的眼角似乎又多了几道皱纹。
  这实在是个残酷的过程,他几乎是看着贾诩怎样变老的。曾在西凉时贾诩长相年轻,看起来很有欺骗性,张绣还总调侃他说像自己小哥哥。可是这一切都随着时间的推移消散了。他还记得在长安时贾诩是怎样每日满面疲惫阴云罩顶,头发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灰白,张绣看着只觉触目惊心。那天他终于做好了准备冲进贾诩的房间,看他弯腰伏案,处理堆积的事务,细瘦的手臂在宽大的袍袖中显出一种奇异的违和。他焦急地向对方伸出手去,说“此中不可久处,先生你和我一起走吧。”贾诩抬起头看他,眼里闪过一道含义莫名的光旋即复归黯淡,“我受国恩,义不可背。”他紧紧攥着手指,没有去握那只伸来的手,“你自己走吧。”
  张绣很想知道他是否曾为劝西凉军回长安感到后悔,但这疑问只是在心里盘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也不必说出口。
  再见已是许久之后,张绣率众人在城外迎接来投的贾诩,看见他从车上下来急忙上前去扶。还是分别时的老样子,那些皱纹刻痕已经烙印在他脸上无法抹除,不过气色却是好了许多,早已没有分别时的萧索疲态。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正对上对方探询的目光,那双思索时深不可测的眼睛此时只有单纯的关切。他说,“先生你一定要保重身体呀。”
  贾诩又乐了,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有忧虑,“这可难啊,”他面色一沉,“我这身子骨估计也只能挺个七老八十了!”
  “这话我可记下啦!”张绣跟着大笑起来。寄人篱下的将军与开始衰老的策士,很多事情都简单合适到如此,他又将贾诩衣袖抓紧了些,想起胡车儿临走时的疑问,想起自己对贾诩近乎盲目的信任从何而来。
  为什么不信呢?这世上也就这么一个贾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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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注里好萌的“张绣谓诩曰:‘此中不可久处,君胡不去?’诩曰:‘吾受国恩,义不可背。卿自行,我不能也。’”就这么让我写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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